当旅行车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监狱门口绝尘而去的时候,我的心里隐隐的掠过了一丝不安。这就是我四十年来魂牵梦绕的第二故乡吗?那远处的山远处的水依旧,近处的草近处的木却全没了原来的模样,那场部大楼,俱乐部,小桥流水,小卖部,卫生院。。。都上哪去了?
远处有人向我边招手边疾步走来,是唐哥来接我了。我的双眼不禁模糊起来,泪水夺眶而出,四十年多年过去了,我们没有忘记永丰,永丰同样没有忘记我们。简单的寒暄过后,唐哥把我带到了他家里。这天是8月16日的中午,我是随【黑土情】杂志社组织的黑龙江、内蒙古北线游返回途中下的车。
下午,唐哥先陪我看了下乡四十周年时立的知青纪念碑和至今尚未拆除的永丰标志性建筑“八角楼”,随后我们又去看了当年的二分场知青宿舍(和记忆中的相去甚远,但依然还蕴含着当年的影子)、马号、木工房、场院,还有那条通往东兴的却依然泥泞不堪的大道。在二分场职工张成国家小坐了一会,闲谈中方知张成国竟是路启沪的内弟。往回转的时候,又路过了学校和卫生院(第一年下乡因双脚严重冻伤和皮肤过敏,不得不在卫生院住了一个多月治疗,春节也是在卫生院度过的),隔着马路又看了当年在知青心目中位置很重的小卖部。
这栋房原来是七连的宿舍
原来的木工房
在路启沪的内弟家小坐聊了会天
通往东兴的大道,原来每年都要去好几次的割麦除草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老东山
又遇到了赵队长
当年我住院治病的疗养(卫生)院
转完了场部和二分场,余兴未尽,我又把黑韵大哥的电单车借过来,骑着它往南阳屯和讷谟尔河驶去,我要去看看南阳屯变成了什么模样,我想再去喝一口讷谟尔河的水。通往南阳屯的路
讷谟尔河水静静的流淌着 可惜河水遭受污染不能直接饮用了
通往五分场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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